团擦屁股!”
说到这里,徐锐拿手里的竹竿重重敲了一下沙盘,又对冷铁锋说:“老兵,你来告诉我们的何大团长,刚刚发生了什么?”
冷铁锋说:“刚刚官县枫树坳镇的一个村庄遭到了小股鬼子的袭击,两个老乡遇害,另有十几个老乡受到不同程度惊吓,而且,这已经是最近三天之内的第六次遇袭,我怀疑,有一股大阪师团的溃兵流窜到了枫树坳镇。”
何光明的脸便立刻垮了下来,大阪师团的溃围,已经成为他的一个抹不掉的污点了。
“听见没?何大团长,你听见没有?”徐锐说,“因为你的疏忽大意,因为你的指挥不当,导致大阪师团的一万多人溃围而出,除了逃回去的以及被我们消灭的,迄今为止仍然还有至少一千人,在我们根据地四处流窜!”
何光明的脑袋便越发的耷拉了下来,下巴都快抵到胸口了。
徐锐又说:“可人家警卫团呢?从梅县到官县,从官县到单县,再从单县打回梅县,冤枉路跑了不少,却从来没有叫过一声苦,也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累,更加重要的是,还不折不扣的完成了司令部下达的作战任务,从没出过差错!”
何光明还是有些不服,小声说:“要说凭劳任怨,要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