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闲院宫载仁再次深深鞠躬,然后直起身说,“臣等叩见。”
“陛下!”东条英机也上前疾声说道,“河边桑已经为帝国捐躯了!”
裕仁闻言剧然一震,终于从虚幻中回过神来,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闲院宫载仁等三人,然后将手里攥着几枚黑子扔进棋篓,长叹说:“至今尤记得,朕在先皇的御书房第一次见到河边老师时的场景,那年朕刚满六岁。”
裕仁轻轻摩挲着御案上的象牙棋枰,缅怀说:“当时先皇正在跟河边老师对弈,先皇抱着朕对朕说,用兵如棋,若能下好围棋,就必定可以当个好统帅,河边老师却说道,围棋之道比用兵之道尤要精深,能用好兵未必能下好棋,但是能下好棋,却一定能用好兵,朕当时虽然年幼,却对河边老师此话印象深刻。”
“这只不过是河边正三的狂悖之言。”闲院宫载仁作色说道,“老臣一直就觉得,此人只会夸夸其谈,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,若真如他所说,下好棋就一定能够用好兵,那么对大梅山的第二次扫荡又岂会失败而告终?”
裕仁皱眉说道:“皇叔祖,斯人已矣,就不必在背后非议了吧?”
闲院宫载仁说:“河边正三虽然死了,但是该说的,老臣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