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一趟。”
韩德勤嘶了一声,说:“你分析倒也不是没有道理,这么说,这小娘们还真可能是大梅山的一个重要人物,没准还真可以拿她做做文章。”
看到韩德勤和刘宗威的意见逐渐趋向于统一,余必灿忍不住了。
余必灿皱眉说:“总座,拿一个女人来做要挟,似乎有些不妥吧?”
“有什么不妥?”韩德勤瞪了余必灿一眼,说,“这不是普通女人,这是大梅山的一个重要人物,是共党的大人物!”
余必灿坚持说:“但是拿女人做要挟,卑职觉得未免有些下作。”
“你说什么?下作?!”韩德勤怒了,大吼道,“你竟然说我下作?”
“卑职没有这么说。”余必灿梗着脖子说,“卑职只是说,不该拿女人做要挟,徐锐和他的狼牙虽厉害,但是未必就能打赢卑职和卫队排,他们想来,尽管让他们来便是,只要有卑职和卫队排在,他就别想伤及总座一根汗毛!”
韩德勤瞪着余必灿,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这个余必灿跟刘宗威就是两个极端,刘宗威胆小如鼠但足智多谋,余必灿身手高强却是个死脑筋,一旦认准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,比如说这次扣压大梅山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