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又说道,“但是对于徐锐,怎么高看都不会过分,这个,只要看看他的过往战绩就能知道了。”
“哈依。”小鹿原俊泗尽管心下不服,可表面上还是顿致歉说,“是卑职轻敌了。”
“这不是轻敌不轻敌的问题,而是我们必须足够的小心。”板垣征四郎摆了摆手,接着说道,“总之,徐锐此人的战机捕捉能力及战场嗅觉敏锐得乎想象,任何风吹草动,再细微的蛛丝马迹,都有可能会被徐锐所识破。”
停顿了下,板垣征四郎又说道:“所以,我们必须做到天衣无缝!”
“做到天衣无缝?”小鹿原俊泗皱眉说,“司令官阁下,这很难。”
“不尽然。”板垣征四郎摆摆手,又说道,“眼下就有一个极好的机会。”
小鹿原俊泗便目光炯炯的看着板垣征四郎,脸上摆出一副愿闻其详孤表情。
板垣征四郎说道:“眼下华中战场的随枣会战已经进入最后关头,东久迩宫殿下的华中派谴军攻击很不顺利,如果这时候,有一支特种部队出现在随枣战场,对国民党的第五战区长官部实施斩作战,无疑可以瞬间改变局势,是不是?”
“哈依!”小鹿原俊泗顿说,“如果国民党五战区长官部被斩,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