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防御工事，所以看上去，他们的整个防线已经是摇摇欲坠，似乎随时可能在鬼子的反扑下瓦解、崩溃。
毕宪成放下望远镜，扭头对杨瑞说：“营长，开炮吧！”
毕宪成也是孤军营的老人，所以还是按着以前在孤军营的习惯，称呼杨瑞为营长，而不是喊他副团长。
“不行。”杨瑞却断然摇头说，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“还不到时候？”毕宪成急道，“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？”
杨瑞的目光越过战场，投向更遥远的远处，幽幽的说道：“等第三师团援军赶到！”
“等第三师团援军赶到？”毕宪成瞠目结舌道，“到那时候就来不及了，就现在，一营、三营还有四营都快顶不住了。”
“他们顶得住。”杨瑞沉声说，“你要相信团长！”
顿了顿，杨瑞接着说道：“如果一营、三营、四营真顶不住了，团长难道不会调更多兵力充实防线？可是他并没有，这就说明还能顶住！”
毕宪成轻嗯了一声，不再吭声。
……
第十二军的司令部，电话铃声、电报的嘀嘀声、通报声响成一片。
多田骏的面前却显得相对沉寂，这老鬼子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