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崇禧便恨恨的说:“要我说呀,就应该发行特别战争债券,让那些元老、寓公、名流还有优伶强行认购债券,谁要敢不认购债券,立刻让军统局查他们的银行存款,这些个混账东西,肯拿出大把的金钱给十八岁的姨太太举办生日宴会,却不肯为国家民族的抗战捐献一分钱,简直太不像话了!”
民国的一个怪现象就是,国家越打越穷,越打越弱,但是那些军阀、那些草头王却越打越富,既便军队打没了,照样带着大把金钱,躲进租界继续当他的寓公,抗战爆发后,相当一部分寓公也跟着跑到重庆,每天照样过着醉生梦死的奢侈生活。
此时的中国,大半个国家都已经被战火烧得通红,陪都重庆却因为大量政府官员以及寓公的到来,竟变得格外繁荣,一种病态、畸形的繁荣。
蒋委员长当然也想拿这些寓公下手,但也只能想想,因为实际操作起来风险太大,这些个寓公虽然手里没兵也没权,但一个个都是党国的元老,他们在政府以及军中的影响力摆在那里,一个两个成不了气候,但如果所有人都联合起来,蒋委员长只怕也得退避三舍。
想到无奈处,蒋委员长颓然坐回到椅上,只觉浑身绵软无力,只感到就像有一张大网将他牢牢的捆缚住,越是挣扎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