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。
栉渊宣一直接就提出了质疑:“金光君,既然这次作战行动的目标是傅作义,为什么反而在吕梁至运城一线集结重兵呢?”顿了顿,又不无奚落的道,“金光君该不是想要声东击西,西渡黄河占领延安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金光惠次郎道,“通过这两年的交战,将军阁下应该非常清楚,**八路军的战斗力其实远在国民军之上,**不仅在黄河西岸驻有重兵,东岸更有大量的游击队活动,所以要想西渡黄河并不容易。”
停顿了一下,金光惠次郎又说道:“如若强渡,则必然会损失惨重!”
“那我就想不明白了。”栉渊宣一揶揄的说道,“既然不准备西渡黄河攻占延安,又为什么还要在吕梁至运城一线集结重兵?”
金光惠次郎沉声说道:“目的有二,牵制**,同时也麻痹傅作义。”
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金光惠次郎又扭头对安藤吉利说道:“司令官阁下,你从广州调防山西也已经有半年多了,想必听说过一种说法吧?”
安藤吉利皱了下眉头,说道:“金光君有话直说。”
“哈依。”金光惠次郎一顿首,肃然说道,“傅作义的部队被阎锡山称之为七路半,暗指他与**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