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我的猛男最厉害了。”徐锐嘿嘿一笑,一边拿手轻轻梳理猛男的棕毛。
猛男无论是颈上的棕毛,还是身上体毛,全部都是白色的,而且白得没有一丝杂色,白得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,徐锐犹记得,在猛男重伤初愈的那天,他拿着毛刷子,给猛男刷干净全身毛发之后的震撼,他从来就没见过毛色这么纯正的马匹!
离宿营地不远有口小湖,徐锐便牵着猛男来到小湖边饮马,顺便又替猛男刷了一遍全身的毛发,猛男明显也很享受这个过程,不停的从鼻孔喷出热气、打个响鼻回应,偶尔还会昂首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嘶,声透十里外。
给猛男洗完澡回来,营地里已经升起一堆堆篝火。
钻山豹甚至打了头黄羊,并且已经剥完皮去内脏,正架在火上烤,一边烤,一边还从挎包里翻出装孜然的小陶瓷罐,一遍遍的往羊上洒孜然,不片刻,黄羊身上便冒出了黄灿灿的油光彩,空气里也弥漫起孜然的浓香。
篝火四周摆了一排排的马鞍装具,徐锐一屁股坐到一具马鞍之上,嘿然道:“地瓜,把那头畜生抬过来。”
地瓜哦一声,带着一名狼牙队员把关押野狼王的铁笼子抬了过来。
野马王猛男跟徐锐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