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没人附和了,因为这么做太难以操作了。
马公甫捋捋胡子,问道:“老朽敢问徐团长,具体该怎么操作呢?让全体中国人参与公司股份的拍卖,理论上可行,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几乎就没有可能,总不能把全中国四万万人都接到包头来吧?”
徐锐微微一笑说:“把全中国四万万五千万人接到包头来,这当然是不可能的,别说全体中国人,就是把全中国所有有实力参加拍卖的商家接到包头,也是绝无可能,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换种思路呢?”
“换种思路?”马公甫道,“怎么换?”
徐锐微微一笑说:“把拍卖会开到全中国每一位公民面前呀。”
“说甚?把拍卖会开到全中国每一位公民面前?咋个可能嘛?”
“就是,全中国四万万五千万人,分居在几十个省上千个县,下边的乡镇村那就更是多得数不胜数,那得举办多少场拍卖会?”
“这么多拍卖会,成本咋个控制?”
“关键不是成本,关键没得法子同步嘛。”
“简直天方夜谭,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。”
徐锐话音才刚落,整个鸿运酒楼一下又炸锅了。
马公甫虽然老了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