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两百万原始股仍然由我们察哈尔独立团持有。”
“啊?”孔令侃闻言便愣在那里。
王沪生几个却是拍案叫绝,对啊,可以只卖三百万股啊!
也是到这时候,王沪生他们才猛然回过神来,刚才不知不觉居然被孔令侃这家伙带到沟里去了,在他的反复强调之下,把察哈尔独立团持有的五百万股当成了一个整体,转让股权的时候,也就只想着整体转让,而没想部分转让。
好半晌孔令侃才回过神来,说道:“徐团长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,咱说好的五百万股整体转让,事到临头,你却跟我说只转让三百万股,你这不是戏弄我么?”
“孔大公子言重了。”徐锐嘿然道,“要说戏弄,不定谁戏弄谁呢?”
孔令侃眉头皱了下,问道:“徐团长,您这句话,似乎是话里有话啊?”
徐锐嘿嘿一笑,说:“老话说看破不说破,有些话说破了就没意思了,还是互相之间留点余地的好,免得将来见了面不好说话。”
孔令侃的目光便猛的一凝,难道徐锐真看破了?
如果徐锐看破了其中门道,知道股价中的猫腻,那这事还真不能拖了,因为跟一个明白人打交道,拖得越久对方获得的资讯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