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从徐锐的意念中褪去,徐锐的世界上便只剩下了自己,手中的枪,还有正在前方密林之中穿梭的目标。
徐锐并没有刻意瞄准,人在移动,目标也在高速移动,这样的情形下,要求瞄准射击那根本就是扯淡,这时候凭借的完全就是一个狙击手的枪感。
虽然前方的芬兰援军已经近在两百米之内,但是徐锐仍没有急着开枪,因为他跟手中的狙击步枪的契合还没有完成,对于一名优秀的狙击手来说,枪并不是死的,而是活的,甚至也是有呼吸的,只有人枪完美的处在同一频道,才能开枪!
徐锐现在,就是在等待人枪完美契合的那一刻的到来。
脚下一拐,徐锐避过一颗迎面而来的雪松,脚下的滑雪板与雪松距离最近的时候,甚至还不到一厘米,险些就相撞!
但是毕竟没有撞在树上。
在绕过这颗雪松的瞬间,目标再次回到徐锐的视野中。
倏忽之间,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便出现在了徐锐的心头。
这是一种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奇妙感觉,不是兴奋、不是激动,不是古井不波,更不是冷漠或凶狠,如果非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,就是愉悦,那一瞬间,徐锐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愉悦之情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