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马科斯骂骂咧咧的道,“我讨厌芬兰,讨厌这个鬼地方,我更讨厌这次的任务,为什么不让我留在温暧的西西里,哦,我想念西西里的意大利姑娘。”
科宁斯默然,马科斯跟他接触过的任何一名德军军官都不同。
说的直白些,在科宁斯的印象中,几乎每一名德军军官都是生性严谨或者古板,像马科斯这样充满痞气的德军军官几乎没有,严格意义讲,这家伙根本不像是德军的军官,倒更像是一个苏联军官,是的没错,这家伙很像斯拉夫人。
马科斯又道:“上校,你跟斯拉夫人打过交道吗?”
“没有。”科宁斯摇摇头,反问道,“上尉,你呢?”
“我当然跟他们打过交道。”马科斯哼声说,“上校,我跟你说,那些斯拉夫人,身上的味道简直跟屎一样,臭不可闻。”
科宁斯笑着说:“那可惨了。”
“不过,也用不着太过担心,上校,你可以学学我。”一边说着,马科斯一边掏出两根烟塞住鼻孔,然后嘎嘎的大笑道,“这样就闻不着臭味了。”
两人正说话间,舱室的铁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旋即一个海军联络官便低头钻进了低矮的舱室,沉声道:“刚刚接到大本营急电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