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郑炳坤便转身扬长走了,回到自己的铺位上拿起毛巾擦干净身体,然后一头就躺到了床上,不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。
“阿坤怎么这样?”夏文说道,“怎么就生气了?”
“这事不用着急。”正闭着眼睛享受服务的钻山豹忽然睁开眼睛,说道,“等你们训练完自然有机会参加实战,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,用不着问别人。”
夏文便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钻山豹身上,是啊,放着钻山豹这么个老兵不问,赶吗去问同为新丁的郑炳坤?
当下夏文又问道:“豹子哥,能说说你第一次参加战斗时的情形么?”
“你说我啊?”钻山豹指了指自己,笑道,“年代太久,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年代太久?”夏文不信道,“豹子哥你今年充其量也就二十五六岁,比我也大不了几岁,又能有几年军龄?”
“你还别不相信。”钻山豹道,“我从七岁开始,人还没有枪杆子高呢,就跟着我们老当家在皖中打家劫舍了,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的情形我还记得,记得当时打下了一个地主老财家,有个护院想要从背后偷袭我们老当家,给我一枪给毙了!”
夏文听得直翻白眼,说道:“豹子哥,合着你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