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猜错的话,支那第三战区派来接收蒲城的军队,应该已经在设法北渡长江了。”
“哟西。”杉杉元道,“冢田桑,你这是要以蒲城为饵,挑起国民党跟共产党的纷争?好计,好计哪!”
这一下,杉杉元对于冢田攻是真的有些欣赏了。
冢田攻却并没有因为杉杉元的夸奖就得意忘形,又道:“司令官阁下,在可以预见的将来,广大占领区的治安肃正战将成为皇军第一要务,而要对付这些狡猾的共产党游击队,单凭皇军本身,是不够的,还得尽可能借助外在力量,比如说支那政府军。”
“还有皇协军。”杉杉元道,“皇协军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辅助力量。”
“哈依。”冢田攻顿首说道,“关于维新政府的皇协军,卑职正与梁桑商议编制规模,不日之内便可以拿出完整的方案了。”
“那就拜托冢田桑了。”
“这是卑职应该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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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八难站在船头,遥望着烟波浩渺的江面,心情复杂。
杨八难想起了半年前在无锡包兴镇的一幕,那天晚上,可以说是他从军以来最耻辱的一刻,他不仅像个俘虏被人给抓了,还受尽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