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边说着话,孙长河一边就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信纸,将抄录的文告递给古树同。
古树同匆匆看完,顿时气得将信纸撕成粉碎。
古树同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在文告中,罗丰替皖中挺进旅全旅官兵邀功的意思简直是昭然若揭,而且,隐隐还有威胁意味在其中,古树同相信,如果战区长官部以及统帅部不能给予回应,皖中挺进旅就极有可能消极避战。
在这个节骨眼上,如果皖中挺进旅消极避战,那还打什么?
还想围歼被困在阜阳、蒙城的鬼子北上集群?做你的梦吧!
“这个罗丰,这个罗丰,他可真会挑时候,他可真会挑时候伸手!”古树同连鼻子都快气歪了,怒吼道,“他这是逼宫,他这是在逼宫!”
孙长河作为一名行伍出身的基层军官,却有着不同的看法。
“总座,有句话卑职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孙长河小心的斟酌着言辞。
对于孙长河,古树同还是极为看重的,不仅因为孙长河为人谨慎低调,更因为孙长河曾在战场上救过他的命。
当下古树同说道:“你说。”
孙长河说道:“总座,肥东失守,新四军四支队让开巢县之后,肥城局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