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敢问你是哪条道上的?”
“哪条道上的?”那人拿起筷子自顾自往嘴里送了两粒花生米,一边嚼一边笑道,“我哪条道上的都不是,就是个借宿的。”
“借宿?”赵百石三个面面相觑了。
借宿不去旅社,居然跑到山寨来了,这事可当真是新鲜。
赵百石吸口气,沉声说:“这位兄弟,借宿你该去旅社。”
“实不相瞒,去旅社有些不太方便。”那人笑着摇摇头,又说,“所以,我们想暂时在你们山寨借住几天,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,我们保证不会动山寨的一草一木,而且给房钱,绝对照价给付,不少你们一分。”
“你们?”赵百石三人闻言便一凛。
急环顾四周,却只见又从聚义大厅的四个角落里走出了六个人,有男人有女人,甚至还有个老太婆,不过仅凭直觉,赵百石他们就能够感觉出来,这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,光是他们能够出入鸡公岭尤如无物,就不简单。
他们川军连在鸡公岭盘踞了半年多,布置了不少机关陷阱及明暗岗哨,论防备,虽不敢说固若金汤,却也算得上是铁桶一般了。
这七人,自然就是徐锐他们七个了。
徐锐七人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