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百石便立刻啊了一声,愣在那里。
徐锐刚才说的这个问题,赵百石还真没想过。
旁边李四斤咽了口唾沫,低声说道:“徐团长,咱们现在啷个办?”
徐锐的目光落在小河上,沉声说道:“让弟兄们脱掉草鞋,涉水行军,倒是可以摆脱鬼子的追踪,但是这只能够骗过鬼子一时,只等到天一放亮,小鬼子的航空侦察机一上天,咱们的行踪立刻就会暴露在鬼子眼皮底下。”
赵百石道:“说的是撒,这也不能解决问题嗦。”
徐锐眸子里有精芒一闪即逝,说道:“赵连长,我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赵百石急得都快上火了,不耐烦道:“徐团长,你有啥子问题嗦?”
徐锐从担架上吃力的侧过头,紧盯着赵百石眼睛问道:“你怕死不怕死?”
“怕死?徐团长你在讲笑话。”赵百石将胸脯拍得嘭嘭作响,喟然说道,“不瞒您说,自打出川那天起,弟兄们就不再把自己当个活人喽。”
“说的好,果然是爷们!”徐锐说道,“既然赵连长和川军弟兄们不怕死,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,直接掉头吧,咱们北上打九江去!”
“说啥子?打打打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