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是谁?”
西尾寿造话音才刚落,坂垣征四郎却突然叫了一声,一下就从铺位上坐起来,然后他却忘了这是在军舰的卧舱里,军舰因为空间狭窄,所以卧舱很逼仄,坂垣征四郎这一起身头部便重重撞到上铺,当即眼前一黑陷些昏死过去。
西尾寿造被坂垣征四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,急声说:“坂垣桑?!”
“哈依,我没事,没事。”坂垣征四郎摆了摆手,又接着说道,“大将阁下,出大事了,九江失守了!”
“纳尼,九江失守了?!”西尾寿造也吃了一惊。
“哈依。”坂垣征四郎重重顿首,再将电报递了过来。
西尾寿造接过电报匆匆看完,脸上的神色立刻就变了。
坂垣征四郎揉了揉仍然隐隐作疼的脑门,对西尾寿造说道:“大将阁下,卑职原本还想陪你一块到南京赴任,可现在看起来,卑职却必须先走一步了,卑职打算这就搭乘海军航空兵的长程轰炸机,直接空降到安庆去。”
西尾寿造能理解坂垣征四郎急切的心情,如果倒回去十年,连他都想搭乘海军航空兵的长程轰炸机直飞南京,然后空降,可他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,身体大不如从前,所以只能想想,真的让他跳伞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