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,然后嫣然一笑,说:“我得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,得让那些个狐狸精知道,你是我赛红拂的人,嘻。”
说完,赛红拂就转身扬长去了,走出十几步还不忘背身跟徐锐挥手。
徐锐哭笑不得,伸手一摸鼻子,擦,是真的好疼啊,差点没咬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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鸠田宽先陪江南吃完晚饭,再去军官俱乐部跳了舞,又驱车将江南送到公寓楼下,直到江南上楼,房间的灯亮起,鸠田宽才把脑袋钻出车窗,冲着从窗户探出身的江南挥挥手,然后转身驱车返回了宪兵队。
虽然鸠田宽很想留宿,但他知道还不到时候。
直到鸠田宽的车走远了,江南才重新关上窗,回到房间里。
在江南房间的沙发上面,却好整以暇的坐着一个男人,不是徐锐还有谁来?
徐锐来南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从水西门附近翻过了城墙,便轻车熟路直奔江南公寓而来,不过徐锐来的时候,江南不在。
江南终究要比赛红拂含蓄得多,虽然心下恨不得立刻投入到徐锐的怀抱里,可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淡淡的神情,走到徐锐面前站定,然后低着头看着徐锐,美目里的款款柔情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