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。”
徐锐默然,他知道这时候用不着说话。
果不其然,影佐祯昭又接着说道:“梁桑,说来也不怕你笑话,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现在已经有些脱离皇军的控制了,或者说,皇军从来就没有对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实现过真正意义上的控制。”
徐锐当然知道影佐祯昭说的是,七十六号借着替日本人办差的名头,暗地里却各种倒买倒卖、中饱私囊,只要你出得起钱,几乎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,死囚都敢调包。
所以,上海的治安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急剧恶化了。
不过徐锐装作不知道,讶然说道:“太桑,不能够吧?七十六号敢不听皇军的?反了他们了。”
影佐祯昭说:“明面上他们当然不敢跟皇军作对,要不然皇军又岂会留着他们?但是私底下,七十六号的人却简直不像话,走私鸦片,帮助商家偷税漏税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拿皇军的要犯做交易,就在三天前,一个裁定枪决的军统要犯,居然被高价买走,七十六号居然找了个叫花子充数,还故意把脸打得血肉模糊,真以为皇军都是傻子?我只是不想拆穿他们,因为现阶段皇军还离不开他们。”
话说到这,徐锐已经知道影佐祯昭想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