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蒋委员长的老脸便立刻垮了下来,听个广播,至于乐成这样?
旁边站着的王世和,还有几个侍卫便赶紧转开脸去,不行了,不能再看了,要是再看下去,他们就憋不住要笑出来了,可是真不能笑啊。
蒋夫人也意识自己的失态,赶紧放下牛奶杯,然后掏出手绢,走过来手忙脚乱的替蒋委员长擦拭脸上和胸口的牛奶渍,结果擦完了脸上和胸口的牛奶渍,却发现还是有一大滩牛奶滴了下去,滴在了蒋委员长的裤裆上。
蒋委员长终于回过神来了,怨道:“夫人,你这是在搞沙西呀?”
“咳,达令,真是对不起,真是对不起啊。”蒋夫人赶紧致歉,话说到一半,却忍不住又噗的笑出声来,扶着腰说道,“刚才太好笑了。”
停顿了一下,蒋夫人又说:“刚才就是徐锐,你听出来了没有?”
“听出来了,他的声音我还是能够分辨得出,不过他究竟说什么好笑的事了,让夫人你乐成这样?”蒋委员长说到这,也端起面前的牛奶杯轻轻呷了一口,原本不想喝,不过被蒋夫人喷射了一脸,却忽然间又想喝了。
蒋夫人说道:“徐锐刚才在广播里煞有介事的说,嘉仁天皇是那啥,裕仁天皇是他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