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否赐一幅字?”
“赐字?”裕仁闻弦歌而知雅意,当即便笑着说道,“中条老师,是为了你刚刚创办的玄武馆讨题字么?”
徐锐在神田町创办玄武馆的消息,对裕仁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,裕仁不仅知道徐锐创办了玄武馆,还知道徐锐在短短七天内,就收纳了三百多名记名弟子,眼下中条一刀流已经是东京剑道界名声最响亮的剑道流派了。
“哈依。”徐锐顿首说,“是臣唐突了。”
“不唐突,一点不唐突,些许小事跟老师你的辛苦教导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?”裕仁呵呵一笑,当即扭头说道,“来人,笔墨伺候。”
当下几个侍卫便拿来笔墨,摆在附近的一张石桌上。
裕仁从侍卫手里接过毛巾,擦干净脸上身上的汗水,然后走到石桌前,拿起毛笔就沙沙沙的写了两幅字:中条一刀流、玄武馆。
拿着两幅字,徐锐心满意足的走了。
徐锐当然不是真的要讨字,只是借机取信裕仁而已,他得让裕仁相信,他,就是中条一刀流的当代传人,在学成了中条一刀流的绝世剑法之后,他现在的唯一的使命,就是将中条一刀流的剑法宏扬于世。
而裕仁明显相信了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