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笑道:“叶长官多虑了,狼牙早就撤走了。”
好半晌后,孙兰峰又走进来,对着傅作义和叶启杰微微摇了下头,到这一刻,两人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到肚子里。
这个时候,三壶西凤酒已经喝完,孙兰峰赶紧又让卫兵烫酒过来。
酒送壶来,叶启杰举起酒盅跟徐锐碰了一下,说:“老弟,真不是老哥说你,你呀,真是太过年轻气盛了,按说,凭你立下的那么多战功,贵党早该提拔你当旅长甚至师长了,可你直到现在都还只是团长,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徐锐说道,“年轻气盛大,容易冲动,也容易得罪人。”
“所以说,你真应该改改这性子了。”叶启杰又说道,“就说这次的事情,要不是因为你太强势,顶得我们总座下不来台,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风波?你可能还不知道,这事都已经惊动蒋委员长了,各方势力也介入进来了。”
停顿了下,叶启杰又道:“真不是老哥我吓唬你啊,眼下绥远省的局面,我们总座还掌控得了,但是随着各方势力都介入进来,尤其是当重庆方面的人也介入进来,局面就再不由我们总座掌控,到那个时候,真就没一点转圜的余地了。”
徐锐便滋的喝干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