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的道,“你分明就是这意思,你分明就是想要说,我们总座是个叫花子,我就问你,是还是不是吧?”
“这真不是。”地瓜笑道,“我真不是这意思。”
“还敢抵赖。”阎虎气道,“你就是想说我们总座是……”
看着两人在那里就“傅作义是否是叫花子”这个问题展开激烈的争论,傅作义气得鼻子都险些歪了,眼看阎虎又要再次说出叫化子仨字,终于按捺不住,喝阻道:“阎虎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,你不吭声,也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阎虎便立刻闭上嘴,真的就不敢再吭一声。
傅作义闷哼了一声,又盯着地瓜说:“小兄弟,你这人不厚道。”
地瓜做了一个鬼脸,一扭头躲到了徐锐的身后,徐锐却打了个哈哈,说道:“地瓜就是个小屁孩子,傅长官可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傅作义哼哼了两声,又道:“老弟,刚才我说的这个事,你又是怎么考虑的?”
徐锐又岂能看不出傅作义的好算计,他能够找到人到蒋委员长面前疏通关系,这个十有八九是真的,而且事情多半也能办得成,但是这个疏通关系的成本却是绝对不低,在没有更好办法的前提下,他并不介意让点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