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,只要大王习惯了这样的气味,今后就能在几百米甚至几公里外发现鬼子的行踪。
当然,地瓜拿了远不止一条兜裆裤,而是一次性拿了好几十条,地瓜至今都无法忘记,当他拿走这些兜裆裤时,那些鬼子俘虏看着他的那种眼神,因为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洗澡,兜裆裤已经臭不可闻了。
地瓜双手伏地,干呕不已。
徐锐却很开心,伸手摩挲了两个大王的颈毛,夸奖道:“干的漂亮,大王。”
大王却是斜睨了徐锐一眼,那对圆形的狼眸里便再次流露出拟人化的神情,仿佛是在跟徐锐说:一句空话就想打发我?
徐锐嘿了一声,从挎包里翻出一块牛肉干扔到了空中。
大王便嗖的一声窜起空中,一下就将牛肉干吞进嘴里。
“这畜生真是邪门了,这都能找到。”地瓜干呕完了,又忍不住腹诽两句。
然而话音刚落,大王便立刻转过身,硕大的狼头伏低,颈部的毛发竖起,一对凶狠的狼眸盯着地瓜,长吻的上嘴唇也向上翻起,呲出了两排獠牙,同时喉咙深处也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吼,对地瓜称呼它为畜生极度不满。
地瓜吓了一声,赶紧求饶:“那个啥,大王老爷,我不是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