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方东生。”
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,一颔首,带着徐锐六人向着远处而去,只见一辆美国产的福特红头卡车正停在火车站门口,徐锐六个立即跳上了卡车,向着哈尔滨方向而去。
车子一路晃晃悠悠,这个年代,就算是公路也并不平坦,砂石路已经算是很不错的路况,在这种公路上行驶,颠簸就再所难免。
地瓜被颠得直接晕车,头晕脑胀,眼冒金星,用力的拍着车窗,汽车嘎然而止,那少女从车窗内探出头来,口中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老子晕车!”地瓜大叫,然后趴在车后的挡板前哇哇大吐,把胆汁都吐了出来,只我满嘴的苦味儿。
“一个大男人还晕车啊,我还以为狼牙无所不能呢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”少女下了车,看着地瓜嘻嘻一笑说。
“你咋知道我们是狼牙?”二嘎子问。
“这位同志是满洲省委的人,是组织上派来接应我们的,自然知道我们的身份。”徐锐说。
“行了,吐得差不多了吧,那就接着赶路,天黑前我们一定要进哈尔滨,否则鬼子实行宵禁,我们就无法入城。”少女向地瓜和二嘎子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要上车。
“真……好看。地瓜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