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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我就说呢,为什么圣饼叔会那么轻易地就被夺走法杖。甚至,还会受那么重的伤。”
突然,艾罗双手叉腰,就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似的,脸上带着最为沉稳的微笑,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,圣饼叔受到攻击没有什么问题,可为什么我们小镇的镇民能够那么及时地发现受伤的圣饼叔,还能够将他迅速转移到寇拉医生那里?而且,这种公然和光明教廷的大祭司作对,甚至夺走大祭司法杖的行为,作为一个边境城市的三流小公会的会长,究竟要有怎样的胆子和后台才能够敢于做这种事?”
缓缓地,艾罗走到撬棒的身旁,在他的旁边缓缓蹲下,伸出手,将他的身子翻过来仰面朝天。
撬棒只是瞪着艾罗,却依然一句话都不说。
艾罗也不介意,继续用这种面带微笑的表情看着他。
而在接触到艾罗这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料到的笑容之时,撬棒那张始终都保持冷冰冰的脸却是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。
“攻击大祭司,夺走光明法杖之后还想要能够平安无事,那么就只有三种可能。”
“第一,就是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