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托不为所动地反唇相讥:“忘了我们为什么沦为战败国了吗哥哥?忘了威廉公馆为什么被银行拍卖了吗哥哥!廉耻是蠢货的墓志铭啊,你连父亲这句遗言都忘记了,有什么资格继承他的封地和军队啊你这根吟风弄月的废柴!”
莉莉回过神来,决定坐看笑话,长袖扶着肘弯,矜持地捧唇讪笑,美目弯弯:“伯爵殿下的家事真复杂呢,呵呵呵呵……”
奥托和腓特烈同时扭头怒视宫廷女官。腓特烈伯爵幽幽道:“你竟然笑的出来?我的父亲,武勋最卓著的威廉侯爵,他挥霍家产来安置残兵,却撑不过战后的经济萧条,濒临破产,郁愤而亡——这荒谬的悲剧是皇室和哈布斯中央银行的耻辱!”
奥托盯着佯装镇定的宫廷女官,接上话茬:“这是皇室和银行的耻辱,却是威廉家族的壮烈荣耀。因为紧握剑和犁的人民会永远铭记,在皇室抛弃他们的时候,是谁拯救过他们。”
女官戒备地抱着胸脯,露肩长袖太清凉,让细雨沾湿了她的肩膀,汇成水滴淌下迷人的锁骨,冰凉地滑到饱满的事业线里去,让她享受地微微哆嗦。老实说,这是个矜持端庄的迷人姑娘,只不过不理国事罢了。
她局促地伸手轻挠脸颊,赌气任性地脱口说道:“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