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睡着了,骗的过我?”皇后站起来,爱惜地笑道:“明天我还来看你。连续服用两个礼拜,睡眠会有改善的。你看看你的黑眼圈!得多厚的妆才盖得住啊。”皇后的食指抵在艾莲娜额上戳了一下,笑着收手,提裙移出去,关门离开了。
艾莲娜盯着母亲走了,捧着茶又打开窗户,站在月辉里眺望花园。仲夏夜的浮躁暖风溜进寝殿,抬起艾莲娜的丝丝紫,令长像鼓舞的头纱,在安静的倩影后面朦胧地飘荡。
腓特烈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树叶摇曳的沙沙声。她像上瘾似的,挥霍完偷情的十分钟,感觉快乐稍纵即逝,时间一蹴而过:明明亲吻时极乐满足,像飘在半空,眨眼就重重摔回现实里,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回忆,心头痒痒地等待下一次偷偷见面。
她像具空壳子,纹丝不动地伫立床前,披着月辉,捧着温茶,迷人的睫毛眨也不眨,倾倒众生地惆怅着,泪痕还未干,不知在恨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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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在外面的骑士沉默着盯着墙头。他们看见腓特烈殿下又默默无闻地爬了出来。
“您没提过这种状况。”骑士说,“既没有背着女皇出来,也没有惊动禁军。您该不会是在花园里徘徊半天,最后怂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