浇在杯子里的冰块上。菲莉雅刚放下酒瓶,他就贪婪地夺过酒杯,昂头饮尽冰酒,把杯子拍得冰块一跳,天旋地转地仰在椅子上,话匣子一不可收拾:
“定律场生器的确很强大。大约零点1秒后,我感觉体内绽开一个排水孔,我的身体像浴缸里的洗澡水一样,被拧成漩涡吸进排水孔里去,五脏六腑被磨成了浆,然后骨骼争相塌陷,肌肉遭到吸扯,统统在‘排水孔’里打成了泥,然后我的脖子、大脑被往下一嘬,像掉进绞肉机的狗一样,被噼里啪啦地打成了沫儿,刺溜一下吸进‘虫洞’里去,然后我就失去意识。”
“这不是死了吗!”菲莉雅失声嚷道,声音心痛得像捧着宠物的尸体。
“每一次穿越次元壁,都是**崩解、**再构成的过程。只不过人格不曾改变,记忆得到保存。虽然过程比较刺激,但是结局不受影响。”腓特烈醉得眼皮打架,依然害怕菲莉雅担心,所以竖起食指努力解释,试图安慰她:“因为只有若有若无的微粒才能渗透次元壁,它们在节操力的护持下,像一道光芒射向神 界,然后凭借节操力将微粒重组,恢复肉身。要想传送去神 界,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案。”
“我……操……”菲莉雅樱唇哆嗦,毫无优雅地第二次说粗话,心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