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尖锐的冷笑:
“刀刃交击不见火花,砍中匕只有脆响,显然是提前收力,在演戏给人看。年轻人,骗一骗老实人还成,想骗我?演技浮夸了吧?蠢货!”
腓特烈狠狠回头,看见一个**的男人走下冬眠舱,明明虚弱地弓腰站着,却嚣张跋扈地叫唤,那冷眼瞧人的表情,直令人窜起无名火。
永恒先知站出来斡旋:“文课长,这位年轻人是圣殿骑士团领,教廷的合作方,并且是南德意志诸邦大总统。”
那个复苏的男人虚弱地嗤笑,嗤之以鼻地抱怨:“我不知道你都搞了些什么。一堆名词,我也听不懂。”
永恒先知微微一笑,仿佛怀念着记忆里那个坏脾气的课长。然后他用古怪的语言解释了一下:“这年轻人是我们的合作方,一手遮天,位高权重。”
那个复苏的男人沉默了一秒,转过脸来时,已经郑重而严肃,他甚至甩干净湿漉漉的手,才递过来给腓特烈握,同时说一口纯正的拉丁语:“希望你能听懂我的语言。我叫文森特,是这位老人家的直属上级,掌握着很多他不曾涉猎的技术。刚刚复苏,脑子很乱,肌肉也虚弱,令你见笑了。你叫我文课长就可以。”
文课长瘦削的身体还在滴水,可是他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