巅峰,连皇帝都不闻不问。娱乐产业已经硬化,小千没有力挽狂澜的时间了。
“千篇一律的故事,你就不怕观众看腻吗?”小千试图反击。
“腻了再说呗。”艾萨克对窗户吐一口烟。他在送客。
小千转身走出去,收拾了剧本,对巴蒂斯特说:“这剧本我买了。”
巴蒂斯特的心还在艾萨克身上。他诉苦说:“剧团已经门可罗雀了。如果艾萨克爵士愿意合作的话……”
“就是他杀死了你的剧团。如果你在巴黎待不下去,就从哈佛港上船,一路向东,直到找到文化栖息的土壤为止。”小千咬着烟,低头写支票,怒容令人意外地惹火动人。她把支票撕给他:“我只能帮到这里了。”
“去敌国?”剧作家的声音骤然变细,仿佛圆号的声音变成长笛。
女明星的眉毛一拧,长睫毛耷拉下来,扑扇时遮住眸子,让人看不到她的心事。但是过了一秒,她就振作起来,夹着烟走出去,并且说出肆无忌惮的话:
“有种东西能模糊‘敌我’。那就是‘是非’。相信我,往东走,就能找到你喜欢的人。西边已经烂掉了,这里找不到公平。”
随后发生的艺术家出逃事件,并没有引起巴黎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