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字。
他在拨一个电话号码，一个一直铭记于心的电话号码。
很快，那边就接通了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：“喂？”
“爸，”袁澈说道，“是我。”
“你……你还会给我打电话，”袁父在电话那头说道，“袁澈啊，你向来是不肯靠家里的，这次主动给我打电话，是遇到了什么事？”
“的确是有一点事情，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帮忙可以，家里完全可以成为你坚强的后盾。但是我的条件，你也清楚。”
袁澈顿了顿，然后说道：“爸，再给我半年的自由时间。半年一过，我就辞去律师的工作，回来接管公司。”
袁父一口否决了：“半年？太长了。”
“爸……我手头还有几个案子，起码得全部解决了才行。”
“……行吧，半年就半年，我这多年都迁就了你，也不差这半年的时间。”
袁澈说道：“既然条件谈妥了，那……”
“你需要什么，说吧。半年后，自己老老实实回来，接管公司。”
袁澈点了点头；“好。”
外面的光依然还亮着，袁澈想，得到了什么，就必然会失去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