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什么证据？证据？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做，是诬陷，诬陷！”
言安希看了慕迟曜一眼，正巧慕迟曜也在看着她，两个人四目相对，言安希却低下了头。
“秦苏是不会承认的。”言安希轻声说道，“你看，就算录音笔在这里，她都可以否认。你说，要怎么办呢？”
“是你要怎么办。”
言安希一愣：“我？”
“我把她留到现在，就是要让你来处理。”慕迟曜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，“你做什么，我都会成为你的后盾，支持你。”
“我能怎么办呢……我能把她怎么办？让秦苏死？还是把她给送进监狱？惩罚了她，的确是心里舒服了一点儿，可是却改变不了什么了……”
“是死还是送进监狱，你说了算。”
“慕迟曜，如果没有秦苏急功近利，冒险给你下药，或许你到现在都还觉得，她是无辜的吧？”
“事情我都有在调查，已经有端倪了，”慕迟曜说，“我怎么还会相信她呢？至于下药这件事……是她玩火自焚。”
言安希没有再说什么，从慕迟曜的角度看过去，她蹙着眉尖，似乎是在思考什么。
好一会儿，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