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你先坐吧，我把手头的这点事处理完。”
乔静唯没动，依然还是在喊在他办公桌对面，轻声说道：“你知道我们已经有几天没见面了吗？”
厉衍瑾握着笔的手，微微一顿。
“好几天了吧。”他回答，“抱歉，我……太忙了。”
“以前中午的时候，还能忙里偷闲和你一起吃顿饭。下午下班之后，也能和你短暂的相处几个小时。可是现在，衍瑾，你……“
“抱歉。”厉衍瑾又说了这两个字，“我……对不起，抱歉，真的很抱歉。”
“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啊，衍瑾。”乔静唯望着他，“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厉衍瑾把笔放下，站了起来，和她对视：“你是觉得，我们之间的相处，已经越来越不亲近了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乔静唯点头，“我想，就算你再忙，但是如果你有这个心的话，不会忽视我这么久的。”
“我不是忽视你，我……”
厉衍瑾顿了顿，发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。
他能怎么解释？
他要说，自从他直视自己的内心之后，发现他爱的人其实是夏初初，他无法再去面对乔静唯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