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皱了皱眉头。
“认识?”猥琐男不屑地啧了啧嘴,“他不过是贺茂大人寄养在华国的家仆而已……好了,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关心,你只要知道,因为得到贺茂大人的宠信,现在这房产已经归于我的名下了,我不接受你的租房请求,而且因为你们不识抬举,所以今天太阳落山前你们就必须把东西搬走。”
“之前你拒绝贺茂大人的时候说,因为有间花店,可以安安稳稳地卖花做生意,所以才不给她当私人插花师,现在你的花店完蛋了,如果你后悔,还是有机会去到贺茂大人身边的,她说了,只要你反悔认错,既往不咎!”猥琐男说道。
“哟,小光头,这么快又来了?”张伟略过猥琐男,走过去拍了拍光头男的肩膀:“我记得我和你说过,下次来的时候带个懂礼貌的人来谈事情,你怎么带了只斑蝥来啊?”
光头男的脑袋上开始冒汗,有苦说不出——带谁来真的不是他说了算呀,他这次只是个带路司机而已,忍着疼痛开车已经够难受了,另外,“斑蝥”是个什么玩意儿啊?
“小兄弟,你知道你在骂谁吗?”猥琐男脸色阴沉,他和张姐谈得好好的,正在享受装逼打脸的快感,就有个不长眼的出来骂人——他当然知道“斑蝥”是什么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