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扑上来,把酒瓶子拖走,还不解恨地往尸体上补了几十枪,把尸体打烂才算数。【德普】恼羞成怒地开始镇压骚乱,用装甲机枪直接扫射逃跑的俘虏,一口气杀了十几人才算稳定了秩序。
我没有看到这场骚乱的后续发展,因为我已经被剩下的警备兵提走,提进了三号野战机库,现在应该说是叛军的临时指挥部。
“咕咚”
我被粗鲁地丢在了机库地板上,全身的伤口被震得一阵作痛。然后随着一股烈性烧酒的恶臭味,一个大汉一摇一晃地走过来站在我面前。
“哟,好久不见。”
这五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恶声恶气,我诚实地回答他。
“是吗?多谢关心。”
回复我的问候的,是安德尼科夫的一记当头猛踹,带钢板的军靴力度之大,几乎把我的鼻子踢歪到一边去。
“咳咳”
鼻血呛了进了器官,非常难受,但是更难受的是,我的手臂稍稍抬一下都是钻心的痛,连捂住伤口都做不到。
“我可是想你想的要命啊,杂碎,”安德尼科夫把我双手把我提起来,瞪着近乎狂暴的眼神看着我,“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该怎么做掉你,是绑在我弟弟墓前乱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