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珊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。
“裴学长怎么那么绝情……”夏小雪不满地扁了一下嘴,不敢再大叫吵了别人,只能小声地嘀咕了一句。
“所以,从那事之后 ,我也埋怨哥哥,不想理他了。”乐宁珊幽幽地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,我说你们怎么会变得这么陌生,可是既然你对裴学长不满,干吗非要进他的大学呢?那个时候体能测试,你晕倒在操场上,可把我给吓死了!”夏小雪想起那天乐宁珊面无血色的样子还心有余悸。
“从小,哥哥就很出色,而且也很疼我,他是我的偶像,我不希望哥哥一直就这样下去了,我希望能够渐渐地说服哥哥,对人宽和信任一点,让他再次振作起来,可是,看来,我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,他现在冷酷得几乎让我彻底陌生了。唉!”乐宁珊望着湖面上飘零的几片孤伶伶的柳叶,含雾的眼神中淡淡地流出一种哀伤的神色。
“宁珊,你别难过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夏小雪将手放在乐宁珊的肩头,轻轻拍了拍。安慰着乐宁珊,夏小雪突然想起了东方白,他也是一个很无奈的人,本来好好地生活在他的大宋,好歹也是官宦子弟,至少也算名门之后,说不定他身上本来就有着一个什么不大不小的官职,现在莫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