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宁珊也不清楚,只好去敲门,门锁着,可是敲了半天都没人理。最后,只能拿了钥匙开门进去,却见裴子墨一个人呆在屋里在喝闷酒。
乐宁珊看哥哥一副失落的样子,很担心,于是就问了:“哥哥,出什么事了,你怎么一个人在喝酒?”还躲在卧室喝。乐宁珊清楚,哥哥是个要强的人,可是,以前不管受到什么挫折和打击,都不会自己折磨自己,可是这次真的很反常。
“哥哥?”乐宁珊又叫了声,坐在床边的裴子墨抬起头来。
“怎么了,宁珊?”裴子墨问,还很清醒,虽然他面前摆着一大瓶白酒,其实并没喝多少,他只是觉得心烦。
“哥哥,出什么事了吗?可不可以告诉我?”乐宁珊挨着裴子墨坐下,拿走了他手里的酒杯。
“没什么。”裴子墨说,也不计较妹妹拿了自己的酒,站起身来,朝书桌走过去,打开电脑,开始研究股市。
“哥!”乐宁珊有些生气了。
他总是这样,什么事都憋在心里,不告诉别人,好像他一个人就能承担得了所有似的。
“我是你妹妹,是你的亲人,你有什么事不开心可以说去来,我会和你一起分担。可你要是藏在心里,自己也难受,让大家看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