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来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，你的话，又是什么意思？”东方白冷冷地问，柯航睿吓得有点说不出话来。
柯航睿怔怔地看着东方白，两秒，终于组织起了语言。
“也不是！都不是！我保证！东方老师，我只是不服，不服而已！我看不惯鼎大的人那么嚣张，做了坏事还那样逍遥！手里憋得难受！”柯航睿喊出来，声音不小，引得路上好多人侧目，但东方白并没有在意。
“很好。现在我了解你的心情了。”东方白说，突然又变成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虎得柯航睿一愣一愣的，搞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。傻眼儿了。
东方白也没管柯航睿被他吓傻了，只是慢慢地继续说下去。
“柯航睿，其实，你的心情，我们大家此刻都和你是一样的，你以为我不想上去扁他们吗？我也想好好教训鼎大的人。可是，事情不单单是打人这么简单。”东方白说，柯航睿从愣神中回过魂儿来。
见东方白这看着自己，一脸的郑重，柯航睿张了张嘴。
“东方老师……”柯航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东方白拍拍他肩膀，接着说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其实我刚才问你那几个问题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