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白的理由。
“分差。”方柏谦问。
“分。领先。”方晋腾回答。
“你回来。如果这样都赢不了的话，我为什么要请褚慎做教练？”方柏谦说，他当然不是不了解篮球，只是，不希望儿子专注于它而已。
“对不起，爸爸。”方晋腾第二次说这句话，“他们是战友，华大是好对手。”方晋腾这一回说完，没有等方柏谦再说什么，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。
“给你。”方晋腾一进去，把电话扔给秦蹇。
秦蹇接过，没有说话。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方晋腾说，看都没看秦蹇一眼。
秦蹇低头看了下手机，收好，直接走了。
第四节比赛进行三分钟，普大要求换人，方晋腾上，这一次换下的是控球后卫。
“宁珊啊，方晋腾刚才怎么没上啊，休息去了咩？”夏小雪有点疑惑，不由得问乐宁珊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可能，是因为方伯伯的关系。我觉得只有这种可能了，否则的话，湘哥哥是不可能休息的。他对于每一场比赛都特别认真，从来不会拿篮球来开玩笑，所以从小到大哥哥都没赢过他。”乐宁珊说着，夏小雪张大了嘴巴，都可以赛下个鸡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