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尘，还能看到一些老鼠屎尿留下的痕迹。
“八个死者，两个老人是在客厅当中被凶手枪杀的，保姆是在厨房门口。另外一个十六岁大的女孩在那边书房的门口。钱立川和他的老婆葛云实在楼梯上被枪杀的，就在那里……应该是他们听到动静，从上面往下看的时候。另外当时还有钱立川的弟弟钱立人夫妻俩个在楼上，他们是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内被枪杀的。看现场痕迹，当时这这夫妻俩个应该是听到了楼下的枪声，第一时间躲进了二楼的主卧室内。说起来，也算是被钱立川连累，受了无妄之灾！”苏梦婷一边带着刘辰巡视案发现场，一边将八个死者的死亡地点，以及他们生前大概在做什么大概说了一遍。
“你们当时还查过钱立人对吧？我看卷宗里说，你们排除了钱立人可能才是杀手真正目标的假设！”刘辰询问道。
“没错。这个钱立人之前是个军官，被杀之前刚刚退伍转业回来，正好一家人来哥哥家串门做客。”苏梦婷解释道。
“从各方面来说，在商场上树敌最多，最有可能被杀手灭口的钱立川就是你们重点调查的方向。可你们至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！”刘辰说道。
“没错！”苏梦婷不由得撇撇嘴。
“依我看，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