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。
“嗯。”连擎道“是什么时候，我忘了，但她最后确实是为我而死的。”
就是因为这一点，他以为成晚秋恢复了心智。
却不想，再次醒过来，她还是那么依从上师的话。
“你们好像……都堕魔过，而且堕魔的时间都很相仿。”谢欢问道“是为了同一件事而堕魔的吗？”
连擎道“不是，每个人心之所向都不同。有的人利欲熏心，有的人为了别人。”
“为了别人？”
“你还记得君离吗？”连擎看着她，“你师父火神总是说与他势不两立，实则每次见面都不忍下死手。那是因为，当初君离中蛊受控，是为了替他挡灾，失控下才杀了火神那么多徒弟，从而堕魔。”
如果不是君离，当初堕魔的，也许就是火神。
谢欢一下子就明白了，怪不得君离说，火神躲着他已经许久，避世不出，如果不是用她都逼不出来火神。
“好了，别想这些了。”连擎见她沉思，打断道“你方才说，你去过鬼界？那里很危险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谁让我联系不上你。”谢欢像是撒娇似的，哼了一声。
连擎眼里的柔色更浓，一个劲儿地赔罪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