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照顾。”说着王春芳就叹了一口气。
汪湉一听,只感觉这陶一玮,就是翻版的她,连家长的推托之词,都异常熟悉,简直一模一样。
谢欢见说到这儿,那陶一玮眉头皱了皱,神色似乎不悦,像是能听见。
再一听他的呼吸,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么平稳绵长,反倒起了波澜,应该是醒了。
谢欢小声地道“那咱们先出去谈吧,别耽误他休息。”
王春芳点点头,和谢欢汪湉一道,出了陶一玮的房间。
出来之后,王春芳带着她们去了大厅,到了热茶给她们俩,叹息地坐下道“其实隔代带小孩儿,最不好带了,管得严打得多,他爸妈心疼,说我虐待,不管的话,又说我纵容溺爱,这十来年下来,我都带够了,可没办法,他爸妈都说忙,我也不能撒手说不管。”
“十来年?”谢欢抓住个关键词。
王春芳,“自打他四五岁时,他就跟我住了。”
“那他爸妈回来看过吗?”汪湉问道。
“看过,逢年过节也会回来,但住不了两天就走了。”
“那寒暑假呢?”
“头几年寒暑假,他爸妈会回来接他去京市住一阵子,但近几年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