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外头没有星辰的黑夜,但此刻却有了些光亮。
看到连亦下楼,连夫人连忙过去,想要扶着连亦,但伸出手后,瞥见连亦的神色,她又收回手,柔声问道“连亦啊,你怎么下楼了?医生不是说,让你多卧床休息吗?”
“医生让我多活动。”连亦纠正连夫人的话,毫不留情面。
连夫人尴尬地笑笑,“是,是我记差了,但这么晚了,你没睡下吗?”
连亦嗯了一声,“没睡。”
连夫人望着连亦,一时间竟有些无语,不知该说什么。
连夫人和这个儿子其实一向没什么亲昵举动,从小到大连亦就因为天资过人,被连老爷子抱去亲自抚养教导,常年不在连夫人身边,连夫人也只有过年节时,才能见到连亦一面,连亦也不喜欢与他亲近,只喜欢一个人呆着。
说他们是母子,似乎还不如说是陌生人。
尤其是之后,连亦昏迷十来年,更是没有一点情感交流,在这一方便连夫人是空白的。
但她又奢望着连亦为依靠,这种心态真的是又别扭又不知所措。
连和伟见他们母子多有尴尬,便主动开口缓和“既然下来了,就过来这边坐吧。”
连亦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