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律师,应该知道,要定罪就得讲证据,你在法庭上,不就是说证据确凿,才把我弟送进监狱的吗,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忘了?”
严辰气得一噎。
严勇军和连海兰懵了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一行人只能看向连擎。
连擎摩挲着掌心里的碎玉,“严舆身上的命煞,不是你下的,但和你有关联,身上煞气那么重,近来没少作恶?当年要告你弟的那个设计师,现在应该已经去世了?”
邓鸿昌面色一沉,眯起眼来,带了一丝丝惊讶,警惕地看了看连擎,“你是谁?连家的人?”
“你这是承认,杀了人?”连擎淡声。
邓鸿昌冷静下来,嗤笑道“你说我杀了人,我就杀了人?没有证据,你这就是污蔑,说出大天去也没人信你!还有,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们兄弟俩,就算你们是连家人,也没资格随意抓人!”
连海兰皱眉,喝道“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连家人,就该知道,我们既然找上你,必定是有理由的,如果真查出你们身上有什么肮脏的勾当,就算你们报警,也没人会插手连家办事。”
邓鸿斌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,猛地挣扎起来,“草泥马!连家人?你们连家人怎么的,了不起,想怎么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