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除了谢欢外,没有人知道,是他让陈山河去的京市。
因此,赵六才怀疑上谢欢,过来问个究竟。
但看到谢欢到现在还在跟他打马虎眼,他就有些动怒了。
闻言,谢欢唇边笑意盎然,她将围裙脱下来,手撑在椅子上,坐下来,“六爷爷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。”
赵六蹙眉,不知道谢欢要说什么。
谢欢微微倾身,盯着赵六,“六爷爷大概还不知道,就前一阵子,我家遭遇过小偷。”
赵六眯起眼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六爷爷,你见过那种小偷吗,放着满屋子的古董宝贝不偷,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遍,最后却什么都没带走,你说这小偷到底想偷什么?”谢欢手放在膝盖上,笑的温良。
赵六脸皮猛地耷拉下来,“我哪里知道那小偷想做什么?”
“六爷爷不知道吗?我还以为六爷爷知道呢。”谢欢笑意淡了淡,“六爷爷前脚给了我手札没多久,后脚我们家就遭了小偷,我把手札用符阵锁了起来,那小偷就什么都没偷到的走了,六爷爷你说,这件事奇不奇怪?”
家里被田威鸣派人来翻过一遍之后,谢欢冷静下来,就知道他们是冲着手札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