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仵作,待整理干净,明日我便亲自送他返乡。”
闻言,谢欢察觉到,簪子里的李乾,有些激动,她暗暗拍了拍簪子,让李乾安静点。
随后,她对杜刺史一笑:“杜刺史乃是真正的父母官。”
杜刺史苦笑地摇摇头:“惭愧惭愧,姑娘一句父母官,在下实在不敢当,若不是姑娘帮助,我恐怕到了此时,还在受那赵虎的蒙骗。”
“其实,这不怪杜刺史。”谢欢斟酌道:“这是当下户籍证明一事的疏漏。户籍之上,没有图像,可证明持有证明的人,就是本人,实在是太过容易冒名顶替。”
杜刺史闻言,眼前一亮,一拍大腿,道:“对啊!姑娘说的是,若户籍之上有了图像,那不就可以证明,持有者的身份了吗?”
谢欢方才就是这么个意思,杜刺史反应的很快。
她觉得,杜刺史是个聪明人,说起话来不费劲,也愿意多说两句。
“杜刺史不如改进一下户籍证明,做成小册状,一页让会画者,画上户籍证明本人的画像,另一面写上姓名、年龄、生辰八字和籍贯,且让本地里正和县官亲自把关,这样一来,如有报名顶替者,便可及时被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