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里,整日不见日头捂出来的。
谢欢瞧见齐师娘一脸不好意思,缓了缓口气,道:“他是有大造化的人,命格贵重,轻易不会出事,不必娇养地太过仔细,反倒对他不利。只需跟普通人一样衣食住行,吃喝玩耍即可。”
齐师娘连连点头,又朝谢欢福了福身,“姑娘说的,我都记下了,记下了。”
“既如此,我就先走了。太晚不归家,家里人会担心的。”
谢欢语罢,就要往外走。
“等等。”一直没出声的齐夫子,忽然喊住她。
谢欢不解地看过去。
齐夫子忙往她跟前走了两步,深深地一作揖:“今日,谢过姑娘,以前都是我眼拙,有眼不识金镶玉,侮辱了姑娘,还望姑娘莫要怪罪。”
谢欢闻言,想起他是在说,前日在长清学馆,对他说的话,不由莞尔一笑。
“夫子不必客气,当日之事,我早就忘了。”
谢欢是真的忘了。
毕竟,这一行太多古怪,有人信有人不信,她面对过太多的流言蜚语和质疑。
齐夫子那话,不及当初的万分之一。
她自然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姑娘大德,胸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