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不同意,这院子我只怕住不进去。”
谢欢不喜欢欠人情,既然要住,那就要给租金。
若不然,总是她欠了刘县令的。
这是因,将来总要还果。
刘县令见谢欢答应,也不拘着这些,“既如此,大师看着给就行了,我也不知行价。”
“那回头我打听打听行市,再与刘县令确认租金。”谢欢语罢,又嘱咐道:“我是要同家人一块搬进去的,上有体弱母亲,我担忧她的身体,并未与她详说,我在外头是做什么的,还请到时候刘县令一道替我保密。”
刘县令连连点头:“这个好说,我自当闭口不言,大师不必担心。不知大师打算什么时候搬进去?到时候我叫我家小厮去帮忙。”
谢欢拒绝了:“不用,我家没多少东西,不必请其他人帮忙了。待我回家通知一声,收拾收拾行囊,过两日再搬进去。”
“好好好,正好这两日,我与家人腾出地方来。”刘县令觉着时间合适,便同意了。
谢欢笑:“刘县令打算搬哪儿去?”
“我名下还有处小院子,勉强够住,本是打算养老独居的地方,现下倒是派上用场了。”刘县令嘿嘿一笑:“姑娘不是说,让我住破败一